28.上面沾满了血 (第4/7页)

 「为什麽……要开枪？」他的唇颤抖着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r0U中生生挖出。

    「该Si！」开枪的警察红着眼低吼：「我说了……不准动，不然开枪！」

    「可这把枪……」白辰月SiSi咬着下唇，开口的声音像是用尽所有力气，「根本没有子弹……」

    警察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，下一秒，他纵身一跃，消失在滔滔海浪之中。

    「咕噜噜噜……」冰冷的海水瞬间将白辰月往深处拖去。

    水面下，他的视线全被黑暗吞没，四周不停翻涌的水流阻隔所有声音与光线，只能隐约听到岸上警察们模糊不清的交谈。

    他拼命游动，眼睛不断扫视，可海面下实在暗得什麽都看不见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，徐夜舟坠海前已经中弹，再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！

    忽地，一道微弱的光芒在不远处闪过，似是无意诱导，白辰月鬼使神差朝那个方向游去，当他终於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时，心脏猛然一缩。

    不——！

    眼前，徐夜舟正随着海流缓缓下沉，四肢无力地垂着，血丝在水中缓缓扩散，他没有挣扎，也没有任何动静，就像睡着一般。

    白辰月疯了似地撕开水流朝他游去，一把将人拥入怀里，下一秒，他毫不犹豫倾身上前，吻上徐夜舟发白的双唇，将仅存的氧气渡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绝望又悲伤地凝视着怀中沉睡的人，像是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