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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口情绪就失控地顺着陡坡飞速滑坠,“你吊着我这条烂命有什么意义吗?我没有利用价值、皇帝也不会再用我,你让我去死不行么?我是生是死没人在乎,也没人会让你担责,你是觉得太危险?还是看曾经的敌国指挥使被人cao成了连自理能力都没有的表子太过好笑,你没看够??” 陈念柏的神情崔瑀看不到,但注意到他摆手让阿远先出去了。 “……觉得我让你丢人了是吗?”他嘴角勾起,扯出一个难堪的笑,“你他妈的把我扔在这里当个破摆件自生自灭,是不是看我像条狗一样对着你发情、对着你求cao觉得有趣,是不是舍不得我这条会作揖的狗去死,是不是?”他声音嘶哑,歇斯底里地把心里的想法全全倾诉而出。这回他终于抬起头,看着陈念柏吃惊的神色,所有的一切终于被他亲手推下悬崖坠入谷底,他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。 不过,他这番飞蛾扑火的质问若是说给旁人听,大抵还会收获些心疼和可怜的回应,可惜对方是陈念柏,他没有顺着崔瑀的话头继续下去,即便崔瑀已然崩溃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了。 他敛了神色,用内力吸过掉在地上的剪刀,问:“怎么又要自杀。” 崔瑀哑然,他怔忪地抬起眼,双目通红。青年的反应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,好似方才所听到的只是一只小狗扰人的吠叫,仅能换来他一瞬的诧异。 陈念柏握着崔瑀缠着绷带的手腕,用剪刀剪开了,慢条斯理地圈圈绕下,露出底下狰狞可怖惨不忍睹的伤口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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