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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重庆 (第11/32页)

,似乎看什么都懒懒的,打不起精神。我发觉,终生不结婚的女人和世俗女人其实很好辨认,不结婚的女人像一个发硬发冷的馒头,结婚的女人像一盆热汤,冒着热气,很暖和。

    我觉得天主教很神圣,也很神秘,充满古老的味道,有一种回到中世纪的感觉。站在圣母无染原罪礼堂我觉得像演一场欧洲古代的电视剧,着铁甲的骑士,高高在上的教宗,带着王冠的国王,修道院里穿黑纱的修女和巴黎圣母院楼上敲钟的卡西莫多。我好像一下来到欧洲,来到文艺复兴和地理大发现时代,教堂顶上的壁画,莫非是米开朗基罗画的?更何况还有管风琴演奏着一首厚重的宗教音乐。我恍惚觉得这里不是中国,这里是意大利,是法国,但我又听见熟悉的四川话,四川话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。我还在天府广场后面,我还在后子门。

    修女说她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,就是中国的基督教为什么会随着王朝的覆灭和覆灭,而欧洲的基督教几乎不受政权更迭的影响。我个人觉得是因为基督教在中国没有广泛的群众基础,统治者敬奉基督,基督教就可以在民间小范围流行。统治者一换,下一任统治者上台,小范围的流行马上终止。中国是个世俗国家,中国人的精神还是偏向于儒释道。

    修女最后开始哀叹中国的天主教环境,她说:“汶川地震的时候,天主堂的房屋倒塌。法国的天主教会捐献一大笔钱给平安桥天主堂,用于重修,但那个带钱来中国的人却从此被永远禁止来中国。”修女说到这时,忧伤的摇摇头,这位把一辈子都奉献给神的女人,理解不了世俗的规则。神权和皇权较劲,在中国,至少表面上总是皇权获胜,因为中国的皇权本身有神权的赋能。皇帝,天之子,非凡人也。欧洲则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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