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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花花的药片就着水吞下。 夫晚元突如其来地一阵心塞与心累感。 他常常在学校听见文学院的学生读着酸苦的诗,感叹生活的多变、感叹生活的苦难。 他一向是不屑一顾的。夫晚元的一生无比顺畅,父母的离异在他眼里也没有任何问题,他在很早以前就知道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。他曾经想问明洲,是否愿意和自己到德国去生活,开口前却又停顿住换了话题。 明洲的心还被困在明家,他走不远的,去到那里他最后都会在回到明家。这是明洲过不去的坎、飞不出的笼子。夫晚元心疼他,选择没有职业精神的方式来进行授课与做研究,院长给他发过邮件,问过他在国内的事情是否真的很有必要去做。 夫笙嘲笑夫晚元陷入了爱河,水都灌到了脑子里面,表示不理解夫晚元的做法。 谁都不理解。 夫晚元看着睡过去的明洲,把人抱起来走了出去。 明家的家仆看上去就像没有感情的人,原本生机勃勃的、充满生活气息的院子变得沉默死寂起来。 人多了却安静了,阳光洒下来如同被水稀释了一样,温暖而又泛着凉。 “DasLebenkannnichtsogutsein,wiedudenkst,aberesistauichtsoschlecht,wiedudenkst.”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,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。教室里的讲师读书激昂澎湃,夫晚元拿着水杯和教案急匆匆走过,对这些句子充耳不闻。 他抱着明洲坐上车,擦掉明洲流出来的眼泪,轻声对着明洲重复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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