潜伏北平的间谍母亲7 (第9/1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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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地溜了进来，然后由小老妈儿端茶续水地伺候，看样子金启庆这老妈子不是长雇

    的，而是住在附近的救兵，遇到请客之类的场面就临时招来摆摆门面。

    何天宝自从见过这小老妈儿两面，总觉得她什么地方不对，这次留了神，看

    她大概四十几岁年纪，身量矮小，忙里忙外手脚麻利，俨然是训练有素的模范下

    人。要说有问题，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么个g净利落的老妈子怎么会找不到宅门儿

    里的稳定差事，非要在金启庆这充当工作不稳定的临时演员。

    金启庆聊了半个钟头兵器谱，旁敲侧击地把话题引到经费问题。何天宝账上

    实在没钱，只好直说：「不瞒您说，南方经济大不如战前，收上来点儿钱粮日本

    人又要拿走大半，我这商会的经费短缺不少，看样子以后有的打饥荒了。」

    「老弟你这是捧着金饭碗要饭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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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怎么说？」

    「你知道你自己是南京来的，在北平无依无靠。普通的商户百姓哪里知道？

    汪主席毕竟也是北平的主席，咱们亮出国民政府某某衙门的招牌来——谁不得多

    少给点儿面子？」

    「北平断不会允许我们建立正式的机关，我们筹办的只是商会。」

    「我说招牌只是个b方，不是真的挂一块到Ga0成门外去。」金启庆进屋拿出

    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杏hsE匣子，打开来里面全是金启庆的名片，带着各种

    不同的头衔。

    「咱们印上国民政府的片子，向工商界摊派！汪先生的国民政